她是姬姬的闺中密友,今日借着探访的名义登门,表面上是姐妹情深的闲聊,实则心底藏着一丝说不清的期待。
我感觉酒精上头了,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,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,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:母舅,要不要丸子啊?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(老家本地话——就是女孩子的意思)好——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,我胆子也大了。
了,两片阴唇又红又肿,屄心子里里空荡荡的,从浪屄流出来的淫水使黄瓜发出
梅莉雅口中又被塞入一个尺寸不小的口塞,然后整个头被包裹在一个带呼吸器的头套中,一根导管从口塞中连出。
他的手抚上我胸部的时候,我的胸部变得无比敏感,舒服的快感如电流般扫过全身,渴望并满足着他的爱抚,当他的手摸到我下体时,没有去刻意挑逗阴核,没有把手指伸进去挑逗,只是简单的抚摸着我的阴唇,我仿佛灵魂都颤栗起来,小腹一阵阵发热,爱液汩汩流出。
一天我很激动,回忆那天她家里的那一幕,她说我当时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不懂,我呈现极度後悔的样子,她倒不以为然。